原标题:弗兰克,一个继续学习拿到占星界诺贝尔的最年青得主|专访伦敦占星学院校长
受访嘉宾|弗兰克·克里福德
修改|牧羊
排版|冯琦
新手占星师要怎么学习占星?
想做占星作业规划前期怎么拓宽事务?
占星师能够坚持生计吗,怎么平衡财政和爱好?
占星学的实质终究是什么?
……
假如你也有这些疑问,伦敦占星学院院长弗兰克·克里福德(Frank Clifford)的故事请不要错失。
作为史上最年青的查尔斯•哈维(占星界的诺贝尔)终身成就奖取得者,弗兰克既是全球威望占星学杂志《The Mountain Astrologer》客座编审、独立出书人,一同著有占星学作品十余本,并被译为10种言语在国际发行。
但你知道吗?
这位占星界的殿堂学府伦敦占星学院的代领人,是一位自学成才的占星师。从16岁触摸占星、到事务拓宽、自学办法,以及作为伦敦占星学院院长的作业日子……弗兰克在承受电台节目”天体共振“的采访中,具体共享了他的占星之路。
如他所说,咱们的星盘不会提醒全部的东西, 但它能够告知你,假如一个人有时机去完结自己,他的质量终究是什么。
1
一名作业占星师的前期生计
Q:能够为咱们讲讲你是怎么开端触摸占星学的吗?
A:其时很风趣。16岁的时分,我十分巴望对自己有更多了解。大多数西方人触摸占星学是经过报纸上的太阳星座专栏开端的。太阳星座的长处,是它让人们猎奇地想走进占星,了解更远、更深的内容。
琳达·古德曼20世纪60年代末出书的《太阳星座》触动了许多人,包含14、15岁时的我。由于它叙述了你内涵是谁,你生来是谁。我不觉得自己是典型的白羊座,由于我是一个十分害臊和安静的少年。但当我读到她的书时,我想成为白羊座,它让我了解了我是谁,我能够成为谁。
阅览我的太阳星座激起了我对星盘的爱好。1989年8月16日,我去伦敦拜访一位名叫塔德·曼的占星师。我对他的占星学很感爱好,他的占星学与西方一般占星学大不相同,这对我来说是一个不同寻常的开端。
我回到家,看着电脑打印出来我的星盘,我开端学习占星常识,包含什么是刑克、三分相位、六分相……我坐在家里,开端沉迷于占星学。那几乎是30年前的事了。我上了大学,研讨了我能找到的每个人的星盘。
多年来我便是这样自学的。我以为许多占星师都是天王星式的,他们的主意和人群不相同。每个人都以自己的办法干事,我在很小的时分就经过自学来表达我的特性——当然,直到今日我仍然在自学。
Q :在前期占星师生计中,你是怎么开辟事务的呢?又是怎么平衡财政问题呢?
A:我其时一边上大学,一边学占星学,经济上有一个缓冲时刻,所以我就能够学习占星但暂时不需求用它坚持生计。大学毕业时,我现已学了五年占星,我开端找客户、做筹款活动,让我的姓名更为人知。
占星学是一项风趣的、令人满意的作业。但假如你想变得赋有,我不会引荐你去当占星师。这项作业更关乎爱好,而不是金钱。一些占星师经过各式各样的活动赚了许多钱,比方写报纸专栏,或许在网上写文章。
假如你想赚许多钱,特别是在开端的5年,这不是一个可行的作业挑选。树立安稳的客户群至少需求5年 。假如你想靠占星学营生,那么你有必要具有多面才干:写作、见客户、教作业坊等等。假如你有时机做你喜爱的作业,你会取得满足的钱和需求的东西,这便是我的哲学。
最开端那段时刻,我的客户都是经过口碑来的。我去游览、去不同的当地,在聚会上免费阅览星盘,举行商务活动,让人们知道有我这么一个人。我在这方面十分活跃主动。
Q:你是怎么自学占星的?
A:1996那年我23岁,其时我正在收拾一本关于名人出世星盘的书。我的占星作业始于我对人们日子和对列传文的爱好。我一向很猎奇,为什么有些人有时机过上一种特定的日子,而其他人却没有时机。
出世星盘不会提醒全部的东西, 可是它能够告知你一个人假如有时机去完结自己,他的质量是什么、以及他们在日子中所寻求的东西是什么。
我前期生计的一部分便是尽或许多的阅览列传和星盘。
露易丝•罗登(Lois Rodden)是一个数据收集者,她有许多数据列传书,我喜爱读这些书。看完列传后,我会看他们的星盘,看看能不能找出我在列传中读到的内容。有些人读了星盘后说,“你的星盘中有这个……这意味着你就像X,Y,Z会发作在你身上 。”
可是,假如你是从人们日子中的实在作业来下手学习占星学,你会防止先入为主,你会开端了解到占星学在现实日子中是怎么表达的。由于你对星盘的解读是依据发作的作业和人们做出的挑选来剖析的。
我对列传的爱好促进我研讨和出书了1997年的《英国名人》。那是我自己出书的书,收录了700部列传和出世细节。
2
星盘能否解说全部
Q :你怎么看待每张星盘的独特性?
A: 咱们会去寻觅能够协助咱们活出星盘特质的人事,以便于充沛开发咱们的潜力。假如有人星盘里许多处女座,就会寻觅那些充溢紊乱和凌乱的当地,由于处女座的天分是去安排和收拾。假如盘里有许多天秤座,会走向人群里抵触最多的当地,这样就能成为平和的缔造者。
我以为当咱们来到这个国际时, 咱们挑选了咱们的星盘。咱们报名去体会那种日子(和自己的星盘),我感觉咱们招引的许多人,都是为了让咱们变得更像与生俱来的姿态。但咱们不能左右他人的星盘,也无法阻挠他人行为对咱们形成的影响。
咱们的出世星盘就像一棵树——有许多雨水协助滋补它/咱们。它或许出世在一个十分枯燥的当地,它短少需求的支撑。这个星盘或许描绘了你出世环境的一些特征,但它并没有描绘全部的部分,它的要害是描绘了咱们的实质。
记住几年前,我读到过美国闻名占星师史蒂文·阿若优(Steven Arroyo)的故事。
在他的课上,他正在看一个连环杀人犯的星盘,盘主绑架了一些人,然后把他们的尸身切碎。一位女士说,这张图和她儿子是相同的。阿若优教师问,她的儿子是做什么作业的,女性回答说她的儿子是个屠夫,他的“残杀”是一项作业!
你看,星盘描绘了咱们每个人的实质,可是有些人很早就被损坏和掠夺了,永久没有时机去正向地表达这些特质。所以,咱们的星盘不能决议全部,其他人怎么协助咱们自我完结、自我表达也是很重要的。
Q :你怎么看待占星门户间的差异?你以为占星能够解说全部吗?
A:我以为了解占星的最好办法便是尊重它的文明。或许,这不是要把吠陀占星变成西方人能够运用的东西,而是要向人们展现它究竟是什么。不是企图让西方人简略了解,而是尽或许实在、明晰地出现现实。
终究,咱们或许树立两种体系间的桥梁,但也会有人永久不会听。当你开端学习占星学,你想要压服每个人,你想要向他们证明你是对的。但咱们中总会有一些人退一步说:占星并不能感动每个人。
这仅仅一种看国际的办法,并不是每个人都有必要这样看国际!我不以为每个校园都需求学占星,不是每个大学都需求占星这个科目。
占星学,作为一种陈旧才智传统,会永久需求那些想要找寻和跟随它的人。它不像数学、物理或化学那样每天都在你身边,占星学是为那些想在自己日子中寻觅更多含义和联络的人而设的,关于数十亿不本意用这个视点看国际的人,他们会找到其他办法。所以我不再纠结于压服他人。
Q:你在2018年的UAC 大会上做了两次讲座。一个是关于太阳弧技法,一个是归纳解读“星盘的中心”?
A:是的,没错!太阳弧是依据我这方面的研讨,我喜爱向人们展现它是多么的简略,所以我花了一些时刻研讨人们的星盘。
当咱们学习占星时,咱们要么不知道从哪里开端,要么被太多的信息吞没。要害是要坚持简略,太多的技能使作业变得很紊乱。这对咨询者没有协助,也让学生学习的云里雾里。
“星盘的中心”是我教咱们怎么看归纳盘、发现其间联络的浓缩版 。只需找到星盘的要害特征,你就能够深化到含义的各个层面,依据咨询者的日子布景,找到它在他们的日子中所代表的含义。假如你有太多技巧,它真的会阻碍你了解眼前的人,和他星盘的实质。
3
占星师校长的日常
Q :你还做咨询吗?
A:是的,有时分一天会有4、5个咨询。我经过Skype或在伦敦面对面为国际各地的客户供给咨询服务。每周我留有特定的时刻做咨询,剩余的时刻里,我能够去教育、游览、写作、出书、修改或许偶然去休假。
我不会抛弃咨询,由于咱们遇到的每一个人,听到的每一个故事,都能协助咱们更深化的了解占星。咨询者的日子故事教会咱们看待事物的新视点和新观念。我觉得我的作业还在扩展、学习中。
Q :你是怎么看待伦敦占星学院院长人物呢?
A:我在2003年接管了伦敦占星学院,花了许多时刻,每周上3-4节课,也安排几回研讨会。那一年我的日子改变了许多。有些课程,我是在上课前几个小时才完结备课的。办理一所校园的优点是,你在教育的一同也学到了许多东西。
这些年来,咱们有不计其数的学生,他们中的大多数都是十分夸姣的人,他们想学习这门学科,了解自己。教授他们也让我无比高兴,我极力把照料学生的作业做好。他们叫我“弗兰克妈妈”,或许这比“弗兰克爸爸”风趣,由于father有神父之意,听起来像个牧师。
假如你不喜爱教育,或许现已失去了教育的热忱,那就抛弃吧。这些年来,我见过一些糟糕的教师,他们不好好教育生,让学生觉得他们不能问简略或愚笨的问题。假如教师没有耐性,他们应该挑选其他作业。
作为白羊座的人,我在日子的某些方面没有太多耐性,可是当谈到教育的时分,我有许多耐性,由于这是教师的职责:协助学生学习,极力给他们需求的东西。作为白羊座的人,作为一名教师,我有最大的耐性!
Q:传闻你每年都会去我国、日本、美国、澳大利亚?作为一名空中飞人占星师是什么样的感触?
A:我每年都会去我国,去过北京、深圳、广州……我也常常去日本给那儿的安排上课。澳大利亚和美国每年会有不同的占星大会、或占星安排约请我去给他们做作业坊。经过和全国际的占星爱好者和占星学生交流和教育,是十分有意思的体会。
占星学真的是逾越言语和文明布景的一门学科。不论你来自那个文明,那些符号都能流动出来各自的象征含义。
曩昔5年,我一向为我国学院开设网络授课,或参加不同的集体拜访我国。我第一次去我国的时分是在一个科技博物馆里宣布讲演,那真的很风趣,后来我又去了几回。
2017年开端,我和新月占星一同作业, 新月占星总部在北京,咱们一同合作了伦敦占星学院文凭课程在线课程。我经过网络课程,认识了许多新朋友,我也逐步了解了我国的日子办法和我国占星学现状, 人们对占星学很感爱好,学习起来十分活跃。
每次我为新月占星在线答疑课程和沙龙的时分,都会收到一些很棒的发问,这些占星师学员们的年纪跨度从18岁到近60岁,现在的我国对占星师来说,是一个很棒的年代。
弗兰克·克里福德(Frank Clifford)
伦敦占星学院院长、国际占星大师,2004年任职至今。全球威望占星学杂志《The Mountain Astrologer》客座编审。独立出书人,著有占星学作品十余本,并被译为10种言语在国际发行。其在全球十几个国家开办作业坊,进行讲演1000余次。2012年,因杰出的占星学奉献,被颁发占星界的诺贝尔—查尔斯•哈维终身成就奖。
国际一流的手相学家,在多年的咨询实践中结合星盘和手相东西,为来访者供给全方位的人生解读。著有《现代手相学》(《Plamistry 4 Today》)一书,已屡次再版,并翻译为10多门言语,国际发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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